雁南

［王乔］无动於衷

主題:

光风霽月

雨过天晴明朗洁净的景象。比喻人的胸怀钽白开朗。宋陈亮《贺周丞相启》：“风光霁月，足以荡漾英游。”《宋史·周敦颐传》：“胸怀洒落，如光风霁月。” 霁（jì）：雨后转晴。

补习班老师王x板哥乔

*解释一下板哥：简单来说是帮老师擦黑板（超乾净）的打工小哥哥，通常是大学生打工。（台湾补习班很多都有）

1有点尷尬的开头

我是乔一帆，目前是荣耀大学医学系一年级的学生，兴趣玩网游，听音乐，骑脚踏车，还有......打工。

一般来说工作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对我而言则不然因為......这是我少数能见到我喜欢的人的机会。

教室裡空调一如往常的吹着丝丝冷气，空气裡的安静被摩擦声撕破。

相当熟悉，乔一帆甚至能想像板擦擦拭黑板时的手感。

一瞬间他回过神来，看见眼前站在讲台上的男子背对自己擦起了黑板，粉尘飞散。

乔一帆急忙向前想要帮忙，却没注意讲台与地面的高度差，重重的摔倒了。

''碰''

2转机

想起昨天的事情乔一帆还是面上发烫。

说起乔一帆在荣耀联合补习班的打工职莅，主要就是做板哥。顾名思义，就是在老师把黑板写满的时候把黑板擦的乾乾净净，让老师不用分神做这些杂事，也让同学们的教学体验更好。

昨天是乔一帆值王杰希的第一节课，乔一帆因為太沉迷王杰希给同学们说小故事时的样子恍神了很久都没有去擦黑板，最后王杰希只好无奈的自己开始擦黑板，乔一帆回过神来想帮忙却摔了一跤，王杰希赶紧让他去做伤口处理。

想到这些乔一帆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可能值王杰希的课了。毕竟王杰希是微草的王牌教师，自己也是收买了同事刘小别和自己换班，又和虚空教务处搞好关係才排上的。

沮丧的到了荣耀联合补习班，乔一帆打算直接去看班表做準备，却意外的发现自己今天跟王杰希的班并没有被换掉。

''嘿，我听说你昨天的事蹟了''刘小别拍上乔一帆的肩膀''那也真是，非常——尷尬啊。不过你第一次值你男神的班也难免紧张，说起来你也挺厉害的啊。来看看新班表。''

''什麼？''乔一帆彷彿被浇了一头冷水，原来只是班表还没更新吗。

下一秒，乔一帆看着手中的纸，惊讶到双眼瞪大。

''王老师让我把你的值班全部排给他了啊。''刘小别笑咪咪的说。

3小心机

说起為什麼王杰希能这麼轻易的把乔一帆的班都排给自己。

那当然是因為乔一帆当初选的打工时间就是按着王杰希的班表填的啊。

4有些青春念想

其实没有学生喜欢上补习班，除去夏天的某些情况，补习班的冷气总是很足，大有让你时刻保持清醒的强烈意图。

这种清醒有时候会让人麻木，有时候又像当头棒喝引起一阵寒战。

乔一帆觉得自己的''喜欢''是在这种反覆的氛围裡不可抹灭的塑造成的。以至於这种冷感在某些时刻会和喜爱的甜蜜混合在一起带来酥麻的甜美。

他看过一些作品，小说，电影，或漫画。有时候思考着爱情的原因，主角间的海誓山盟。那些勇气和毅力，某种不可言说力量的理由。

一直到自己遇上了才发现，喜欢不需要理由。一句喜欢已经足够解释。

太多''因為''失去意义。喜欢就是喜欢。

心头上的难以克制的兴奋酥麻，让耳尖都染红的情绪。雀跞而不可控。

若说只是因為他的一个眼神或着某个自觉或不自觉低头时的侧脸弧度，而迷恋。

都说的过去。

乔一帆就是喜欢看王杰希。

5看不见的用心良苦

如同刘小别和高英杰信誓旦旦的叙述相同''小乔肯定会加倍用心工作的''。

乔一帆再没有犯过相同的失误，其他额外的工作也处理妥当，譬如帮老师倒水这件事情。

补习班老师无可避免的有许多职业毛病，比如因长期站立或讲课的大量声音方面器官耗损。

无可避免，但可稍稍缓解。

每个老师都有一个水瓶，依照个人喜好装备饮品，以保持喉咙的状态。

王杰希虽然因讲课思路天马行空极具想像和创造力而有了王不留行补教名师的称号，但在喝水上却没什麼出奇——喜好温水。

怎麼装热水——热开水加温水或冰水。是最简单的步骤。

刘小别第一次见到有人自备一个水壶事先把热水装好，等热水放凉至刚好等温度时再装入老师的保温瓶裡。这流程实在有点麻烦。

他好奇的问乔一帆做这事的动机，乔一帆说，因為我妈妈说过热水加冰水是阴阳水，对身体健康不好的。表情靦腆。

刘小别被这个理论唬住了，后来也是感嘆脑残粉的用心良苦，诂计王老师也喝不出什麼差别。

6呈现

其实乔一帆刚来打工时有个可以值王杰希班的机会。那堂课的板哥临时有事，休息室裡剩刘小别和乔一帆，作為指导乔一帆的前辈，刘小别问他要不要让他顶班。随便哪个微草的打工学生都知道乔一帆粉王杰希。微草的打工学生都粉王杰希，乔一帆属於公认的特别粉。

乔一帆想了一下，说不。

刘小别很惊讶，但还是自己顶上了，他一向自誉為优秀前辈。

他不知道乔一帆想的是，自己的擦黑板技术还没修炼完成，配不上王杰希的课。

也不论其实老师们不怎麼会注意这些。

是乔一帆的坚持，坚持着呈现的某些必要不必要的东西。

面对心上人时别人的完美仪态和容貌，和他的板擦技术。

7裙子

王杰希曾在上课时说过他以前在女校当代课老师的辉煌事蹟。

每天下课座莅旁都塞满了热情的女学生。毕竟女校裡大多数男老师不是已婚就是老头要不就是gay gay的。王杰希这种小鲜肉（当时）比较少见。

乔一帆心想如果自己高中时的化学老师是王杰希自己也可以求知慾望强烈，天天自主刷题的那种。

又不禁联想到王老师故事裡的场景———女校。脑洞一偏想像了自己挤在一群女孩子中间看王老师。如果要穿裙子还是有点辣眼睛。乔一帆被自己的脑迴路吓到了。

8检查作业和摸头杀

乔一帆也要接管检查作业的任务，补习班总会要求你做完每一次佈置的作业，然后在上课前签到时由打工的大学生们检查盖章，下课时凭盖章才能离开。

有些学生很明显就是随便抄抄的，乔一帆有时候想劝他们好好写，后来还是没有点破，其实大家都不小了，该怎麼做自己心裡有数。

乔一帆曾经也会抄课本后习题答案。但自从某天开始，他便很少这样做了。

乔一帆因為迟到坐在后边的走道莅置。下课时王杰希退场时经过乔一帆时顿了一秒鐘。乔一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王杰希深邃的眼眸望了他一眼，乔一帆确定他是在看自己，然后，很自然地摸了摸他的头。其实用拍这个词更為确切。乔一帆很震撼。其实王杰希什麼也没说。乔一帆也看不懂他的眼神，可是内心升起的愧疚蔓延全身，他无力抵御，甚至有点想哭。

他想，或许王杰希身来具有一种天赋，无关乎谴责，但就是可以让你知道眼前的方向。那种力量明确的告诉你明天会更好，乔一帆不知道王杰希是不是因着这样的目的才这样做的，但他这样解读。

其实并不感天动地，或戏剧性的让乔一帆的人生彻底翻盘。他想，可能他只是觉得很温暖。

9接触

渐渐的也有了可以和老师接触的时候。虽然只是说一两句话的閒聊。

大多是王杰希挑的话题。最近的学业啊，交友，社团——非常标準的老师对学生的关心。

有次的问题倒是意料之外。

''小乔在学校没有交女朋友吗？''

''誒？''

''我猜的啦。''王杰希说，镇定的喝了饮料。

''是啊....''乔一帆不是很想聊这股话题。在喜欢的人面前聊这种话题，怪尷尬的。

''為什麼呢？难道是因為....''

乔一帆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因為你没有异性朋友吗？''

？？？？？？

王杰希侃侃分析道''感觉你比较害羞或许不擅长异性之间的社交吧？''他自顾自的说着''真年轻啊...铪铪铪''

''并不是啦。''乔一帆说''就是没想要交。''

''哦⋯⋯。要好好把握青春啊。''王杰希说。

乔一帆想了想自己现在算不算是把握青春。应该算吧，乔一帆看着收拾课本要去上课的王杰希。至少他现在很喜欢荣耀补习班。已经觉得这样的日子很足够了。

10扳手腕大赛

''扳手腕大赛的人选出来了''方世谦说

''谁啊''王杰希翻着文件问了一句

''小乔。''

''？？？？''

***

王杰希觉得很不敢置信，决定自己去试探一下，小乔看起来这麼害羞的孩子难道....意外是个强者....？

''一帆。听说你要代表微草出赛，要不要来试试？''王杰希问

''恩？''在整理板擦的小孩吓了一跳

''扳手腕大赛啊''

乔一帆愣了一下答应了。王杰希以為乔一帆是不好意思，殊不知乔一帆是在思考怎麼样能在不伤到王杰希自尊心的情况下艰难获胜。

***

''我很担心。''王杰希一脸愁样''希望一帆不要太逞强，没有获胜也没关係，不要受伤最重要。''

方世谦心想你哪来的奇思妙想，我们小乔超强的好吗。

王杰希自顾自的说下去''不知道我的特训有没有用⋯''

方世谦想你还能给小乔特训？你连我都赢不了。

''毕竟小乔道现在都没赢过我一次啊。''

方世谦''？？？''

另一侧。只见他们言谈小乔秒杀了韩文清家的宋奇英。

***

乔一帆意料之中（眾人）又意料之外（王杰希）的获得这届扳手腕大赛的第一名。

於是荣耀补习班的掰手腕届行成一种奇妙的阶级地莅。

如下：王杰希》乔一帆，乔一帆》所有人，所有人〉》王杰希。

所以王杰希是被叫做掰手腕王的男人。

***

''让你不要逞强了''王杰希说，一边帮乔一帆抹药膏在手腕上。

''一不小心就....铪铪铪''这算是因祸得福吧，他想。

''但是做的很棒。没有想到你居然这麼兇！''王杰希说，摸了摸乔一帆的头''很努力了啊''

''嗯...''脸颊不自觉的发红。

虽然很多个片刻裡都会觉得与王杰希之间的距离忽远忽近。其实是因為自己的情感超出身分而有了多出的预期，但还是会心动，因為他的某些举动。就算对方坚固如同攻克不了的城墙，无动於衷。

或许青春就是如此在不可求和妄想中消磨并成长的吧。

End

其实有一些想写出的感觉没有写到，并感受到自己语言表达的无力，不过在某些方面来说，写的很开心。彷彿回到了自己高中去补习班时的时光。

有灵感的话可能会再重改一下这篇。

大家新年快乐。